,也会趴菜。”
“可这五个小青年,饿了好几天,跑得比兔子还快,喊人时,声音也很有中气,这还真是……”
纪年咂了咂嘴,伸手拍了拍白马瘦削的肩膀。
想来只有这样的身体底子,才能在这危机四伏的大景天地里,像“虫子”一样,顽强地活到今天吧。
“白马、石头、黄虫、白鸟、大眼……”
纪年咀嚼着他们的名字,眉眼低垂。
“道长可有吩咐?”
名为“白马”的青年闻声发问,身躯微震,有些紧张。
“放松点。”
纪年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想到了什么,转头对张六三道:“都是好小伙,就是名字没风骨……”
“乡野粗人,起个虫啊、狗啊的贱名好养活。”老人解释着,忽地眼前一亮:“道长是要给他们换名字?”
纪年闻言一笑,心说“这小老头是真聪明”,嘴上却道:“的确有些想法。”
他说着,挨个拍过青年们的肩头,边走边说道:“就叫张白骑、刘石、黄龙、白雀、李大目这几个名字如何?”
“道长起的自然是极好的。”
张六三微微颔首,感觉这些名字并没有比原来强到哪去,可的确是好听了些许。
“道长做事,定有其深意,哪里是老头我这山野蠢人能想明白的。”
心说着,不由轻笑道:“还不快谢谢道长。”
这五个青年也是满脸喜意。
他们本身就对纪年极为钦佩,又因饮下符水,生出许多追随、亲近之意。
如今被对方换了名字,自然十分开心。
想着以后,不管是给道长当随从跑腿,还是留在村里,都会被人高看一眼,心里不由美滋滋的:“谢道长更名之恩。”
纪年则是轻捻胡须,一指门后:“白骑,那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