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张的神情姿势,比如一手作掌挡在嘴边、一手伸出大拇指指向纪年,窃喜地看向一旁的半墙镜,仿佛在向电视机前的观众展示。
就这样轻手轻脚地走了半分钟左右,它终于来到了正津津有味吃着瓜的纪年身后,两臂高高举起,仿佛下一秒就要用利爪刺破他的脖子。
“surprise!”
岂料这时,纪年忽然转头,露出一个比它还要夸张且邪恶百倍的笑容。
那人立行走的猫顿时原地跳了起来,大张着嘴,心脏仿佛要撞破胸膛,朝前飞冲。
八爷双臂环抱、冷着脸,低头看向这只怪猫,宽厚的大手一把揪住其命运的后脖颈,扔进了垃圾桶。
而这一家人的争吵并未因这个小插曲而有任何变动:
那阴戾至极的老婆子大声咒骂着,时不时就想打翻餐桌,可都被八爷阻止;
脑后爬满白虫的小姑娘踩在凳子上,有些笨拙地将筷子伸向别人的碗,几次站不稳,也险些没把菜盘打翻;
刚刚还啥都不吃的“阿滨”这时则好像饿死鬼托生,只将手肘压在桌角,用手捧着饭,拼了命往嘴里扒塞,差点没把桌子压翻;
中年男人还在看报纸,浑身气得直颤,可由粽子哥控制,什么也做不了。
妇人就只顾捧着脸委屈地哭,然后偷偷将目光投向纪年,似是在求救。
可见纪年始终无动于衷,她的目光里也多了些许怨毒和戾气,连带着整个房间的气压都在降低。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姓秦的老头还有那个高校长的关系,说,这个小杂-种的亲爹到底是谁?”
“……”
“现在又叫这小杂-种的同学,来家里给那小东西过生日,我看你就是没安好心!”
“……”
“怎么不说话了,哑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