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波,你没事吧?”
穿着黑棉服的浓眉少年大声骂道:“咱俩一个学校的,不联手也就算了,还要自相残杀,你就不怕被人捡漏吗?”
“隆在天,你特么少在那儿给我装明白人!”
披着军绿大衣的少年骑着一匹骨骼粗壮、眼绽白光的黑驴,倒拖长柄镰刀,领着十几个身披蓑笠、手握渔叉的阴魂朝对面狠狠撞去。
同时不忘骂道:“上轮竞速赛要不是伱在后面扯我驴尾巴,我能差点淘汰?现在跟我装好人,晚了!这届青山杯,有我没你,有你没我!”
“何必呢。”
隆在天稍显无奈地摇了摇头,一个纵跳,翻上旁边鸟喙尖利、双眸漆黑的企鹅后背,任其趴在地面做“滑沙板”,带着自己疾速俯冲。
身后则跟着数个气势雄浑、缠绕阴雷的披甲白熊。
两方就这样对撞在一起。
镰飞渔叉去,喙来熊爪飞。
在这漫天沙海里,掀动茫茫阴气。
“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俩都留不下来?”
纪年默默说了句,抬臂接鹰,然后一指小旗方向,示意猎鹰去摘给自己。
于是,下一秒,那神俊的鸟儿便化作一道流影,从战场高空一掠而过,以鸟喙摘旗,送到了他的手中。
“两位慢慢打吧,我还有桩生意。”
纪年心说着,抬手拭去旗面上的沙子,将其仔细收起,然后登上年兽的背,直奔东南方向。
——他刚刚通过共享视野,发现附近有个运气逆天的人,不费吹灰之力地捡到了三面旗,如今正好去摘桃子。
“去。”
纪年再度放飞猎鹰,让其替自己探明敌情。
就见漫天飞沙里,一个穿着“鹅见打”羽绒服的少年正端着某种类似罗盘的物件,率领十几个手持黑铲、画风沧桑的背包客,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