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来,还是有点气不顺。”
听到这话,范雷不由重重叹了口气:“这都怨我,一时昏了头,非要测试那孩子……老谢,你说我是不是该退休了?我总觉得自己这反应一年不如一年。经常做出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决定不说,还总是忘事……”
听到这话,谢文渊的手微不可查地一顿,旋即宽慰道:
“别多想,桃源事务繁杂,你就是太累了。
再说了,试探这孩子的主意本来就是咱俩商量着定的,责任哪能由你一个人来担。
我早上已经和他道过歉了,那孩子很懂事,表示理解,看样子应该不会为此心生间隙。
这件事你以后也‘一定’不要再提了,要是有心,找机会再给那孩子一些补偿就是了。
整天为这事苦着张脸,在他眼前转,他看了也心烦。干脆就当这事彻底过去了,该干嘛干嘛。
以后辅导他的事就由我来。”
“那就麻烦你了……老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