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划水混了两分钟,白龙飞瞅准时机,抛出一张卡牌。
但见紫光闪过,下一刻,他和融合派剩下几人就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白学长,您怎么没把那位学长带出来啊?”
与此同时,半空中,牛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清形势后,不由嘟囔了一句。
白龙飞当然知道他指的是纪年,笑眯眯回道:“放心吧,他既然敢来,那就一定有全身而退的底气。”
“这样。”牛闯闷声闷气地说着,看样子还是有些惴惴不安。
见此情形,白龙飞的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弧度,不知在想些什么。
人畜无害的面容和变态笑容彼此叠加、形成反差,看上去诡异又惊悚。
这一幕也吓得融合派众人直咽唾沫,默默祈祷这位传闻中喜怒无常的大人物不会突然丢下他们。
这一点却是他们想多了。
作为“一次性用具”,他们的下场只能是被白龙飞清理干净……
……
与此同时,帐篷里。
范雷看着监控画面中纪年摘掉面具、眼含思索的模样,不由长叹了口气,一时间复杂难言。
他知道,经此一事,自己和这孩子的师徒缘分算是彻底断了。
他终究是跟这个自己无比欣赏的天才无缘,还是要守着自家傻徒弟子良过一辈子。
“唉。”
想到这里,他又忍不住长叹一声,只觉自己的未来无比灰暗。
岂料这时,老掉牙的手机彩铃忽然响了起来。
他下意识一看,却见联系人一栏赫然写着“东叔”二字,不由打了个寒战。
“该来的总会来……”
他心想着,反复做了几个深呼吸,努力调整好情绪,这才颤颤巍巍伸出手,把电话接了起来:“喂,东叔,您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