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苏文,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被臭骂了一顿,还因为兵团卡被爆,隐隐戴上了“白子良第二”的帽子。
“这真是个冰冷的夜……”
琢磨过一切的苏文躺在被窝里,越想越觉得委屈。
他有些搞不懂,明明几小时前,自己还是批评别人的那一个,怎么才过了不大一会儿,就变成了挨骂的呢?
“呼……”
看着映照在天窗上的朗月,他不由长出了一口气:“还是早点休息吧。”
“明天其他学校的孩子就要来了,还得给他们准备‘突然惊喜’。”
想到最后几个字,苏文不禁有些牙酸,他感觉自己都快有“惊喜恐惧症”了。
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准备削减“惊喜”力度。
在他看来,那样才是对学生的不负责任。
别看他在会长面前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可那只是出于敬重(打不过),就本心而言,他其实非常看不惯对方那套教育理念。
始终认为,如今不过二十出头、当年也有天才之名的白子良会沦落到今天“人人迫害”的地步,就是让他这个老师给惯坏了。
若不是他动不动就关心则乱,整天把“这个危险你别去、那个厉害为师来”之类的话术挂在嘴边,堂堂天才能成现在这样?
“打仗你厉害,教育孩子还得我苏文来。”
月光照耀下,仰躺着的苏文脸上写满了自信:“没人比我更懂教育。”
带着这样的想法,精神疲惫的他很快进入梦乡。
……
与此同时。
在外面转悠了许久、总算有些倦意的纪年正准备回到自己的墓碑屋。
却在回去路上,遇到了一个体格健硕、两鬓斑白的老者。
“不对。”
纪年敏锐察觉到异样,却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