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而一旁小叶子弯着腰忙着彻茶。
听到李缘的问话,已经停在城门一里外的誉王叹了叹气道:
“五弟,明王丰州大败,差点让丰益两州被敌朝入侵,朝廷怕丰益两州再次遇敌,特派孤前往益州镇守,孤难以抗命,因此想借过焕州前往益州。”
二人虽然离地远,但声音无比清晰地传入两军士兵耳中。
李缘轻叹一口气,略有歉意道:
“那皇兄你要白跑一趟了,益州孤已经派大军镇守,固若金汤,尔等应该能放心了。”
誉王面色从容道:“可是五弟,朝廷可是派孤前往益州镇守,你的好心皇兄心领了,孤也只是奉命行事!”
李缘收敛了嘴角时常展现的笑意,整个人由内而外都变得严肃冰冷:
“谁的命令?”
“李慕君的命令还是恒王的命令,或者是耀皇的命令?”
誉王眼神一闪,平静道:
“当然朝廷的命令!”
“朝廷的命令?呵呵!”
李缘不屑一笑,语气冰冷,“现在的朝廷又是谁的朝廷?”
“耀皇的朝廷、长公主李慕君的朝廷,还是李恒的朝廷?”
“一个完整朝廷现在分割成三方势力,难道这不是分裂,不是对父皇的背叛吗!”
李缘的声音震耳欲聋,响彻天空。
誉王笑容渐渐淡去,面容变得冷峻:
“不管是谁的朝廷,孤是大禹皇朝的誉王,既然是朝廷的命令,孤有义务保护边境。”
李缘也十分硬气道:“耀皇是父皇指定的皇,孤只听他的命令,如果没有他的旨意,皇兄你还是请回吧。”
“耀皇现在昏迷,如果他醒来自然会下令,但边境安危不容乐观,五弟你当真要肆意妄为?”
“呵呵,肆意妄为?肆意妄为的是皇兄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