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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可为楚王到来而烦恼?”
“是啊,楚王此次前来,想必是来掌控紫阳郡。”
郑顺发当郡守这么多年,这点意识还是有的。
“所以父亲你在纠结什么?”
郑双星再次发问同一个问题。
“你不知道吗,现在凌阳府这种形势,我们岂能随意投靠一方?”
郑双星轻挽衣袖,拿起酒杯,小酌一口,缓缓问道:
“父亲,你准备辞去郡守之位不干了吗?”
“谁说的,你这不是胡闹吗?”
郑顺发见自己儿子突然这样说,顿时有些气恼。
好不容易得来的郡守之位怎么可能说辞就辞。
下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自己的位子。
“那楚王到来,父亲你为何纠结?”
郑双星没有理会父亲的恼怒,又饮一口酒,不慌不忙道。
郑顺发眉头一皱,终于明白了郑双星的意思:
“你是说,咱们投靠楚王?”
郑双星看了郑顺发一眼:“凌阳府是楚王的封地,父亲贵为紫阳郡守,本就是楚王的人,何来投靠之说。”
“可是凌阳府现在的形势?”郑顺发举起酒杯,陷入了思考。
“凌阳府现在的形势您更应该投靠楚王。
难道父亲保持中立,他们就不觉得你是楚王的人了?
到时候楚王厌恶,其他人敌视,父亲都不讨好。”
郑双星为郑顺发倒满酒,慢条斯理继续道。
“您投靠楚王,反而被别人认为是忠心之人,就算到时候楚王败了,他们还会招揽您。
若您现在还想保持中立的态度,我们可能连见未来的机会都没有。”
郑顺发一口把酒饮完,默不作声,郑双星一边倒酒一边劝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