振金原矿就足够雇佣他干很多事了,身为没有编制的浪人佣兵实在算不上富有。
“我之前和巫师谈过,他告诉我浪人们会为我喝采,但如果我想要收买人心只靠一场胜利还远远不够。
但我和浪人的接触其实并不多,准确的说,这是我在加入群星会之后第一次和你们私下接触。”
梅森一边用工程学扳手修复眼前这把“芬里尔·六式”的主框架,一边问到:
“今天能遇到蒂法小姐是个幸运的意外,我想借着这个机会问问你,克劳德,你们需要什么样的回报才能为我的事业而战呢?”
“就我个人而言,或许是和平。”
黄毛游侠抱着双臂靠在门口,轻声说:
“但浪人这个群体很复杂,什么样的人都有,如果要说出一个能团结所有人的概念,那么或许用希望或者.理想?
对未来存在的美好之事的憧憬之类的。”
“你可以说得再直接一点。”
梅森看了他一眼,说:
“你们其实在等,对吧?等这一次冲击中会不会出现奇迹?你们寄希望于其他人能给你们带来奇迹,却不相信用自己的双手也能创造出属于所有人的未来。”
“您说笑了。”
克劳德笑了笑。
那笑容中充满了无奈。
他看了一眼外面热闹的宴会,轻声说:
“在这个时代里,像我们这样没有归属的人能活着就已经很累了,大家都需要拼尽全力才能抵挡那黑暗之物的侵袭。
并非每个人都能和您一样成就一番事业,就如面对群星会的征召时,我们纵使再不愿意也只能给自己的手臂上烙下这个魔鬼的纹身。
光靠理想是无法实现和平的。
我们曾经的宿敌萨菲罗斯虽然是个很糟糕的人,但他确实教会了我这些。”
“好吧好吧,我不该和刚认识的朋友聊这种沉重的话题。”
梅森摇了摇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