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定为一个小时一轮,记得每次都要给他漱口免得影响实验效果。”
“呃...”
风筝人看着手里那些颜色古怪的药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小声说:
“这,有点不太人道吧?”
“又不是毒药!”
梅森眼睛一瞪,呵斥道:
“我是那种无情的草菅人命的混蛋吗?放心,这些东西最多让他生一场大病,霉有什么大逝的。”
“好吧。”
风筝人没打算和自己的老大争辩,他拿了药水就转身离开,留下梅森一个人在黑暗中思考着。
好几分钟之后,他放在手中把玩的地狱之眼领针的眼球再一次睁开。
渣康的声音也从其中响起,一如既往的嘴硬:
“那叫什么魂器的恶毒玩意我看了,就那样吧,一般般。”
“哦,看来你不满意?”
梅森撇着嘴说:
“那我把这本书当柴火烧掉了?”
“随便你。”
渣康哼了一声。
梅森甚至都能从他的鼻音中脑补出这家伙此时抓耳挠腮的样子。
对于他这个等级的黑魔法大师而言,魂器本身或许确实是不值一提的歪门邪道,但那种安全分割灵魂的禁术他肯定是需要的。
力量才有强弱之分,知识则没有这个区别。
“好了,这次的交易我勉强还算满意,所以你听好我接下来要说的东西。”
渣康咳嗽了一声,语气认真的说:
“关于那个诅咒其实带给你的并不都是坏处。虽然邪神们对于泛信徒的生死一样不怎么在意,但如果为了发展信徒才弄出这样的诅咒的话,它们往往会在施加诅咒的同时给信徒一点‘甜头’,以此笼络那些意志不坚定的人。
换句话说,你现在已经被种下诅咒,理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