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远藩做大,有不臣之举,就能在教化区与远藩之间有个缓冲。”
“而殿下也不必担心一两百年内真有这种远藩叛乱的事,因为现在就藩的远藩都是守内虚外,没一个敢私强武备,都把护国基业寄托在了朝廷身上,当然也是怕朝廷真的对他们起警惕之心,而都只想着如何更好的敛财于民呢。”
张密说了起来。
二皇子听后点了点头:“我是看见了的,几位皇伯皇叔,出去后都阔绰了不少。”
接着,二皇子又看向张密:“听说,他们还都过得是真正帝王般的日子?生杀予夺皆在一念之间,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对土人确实是这样的,只要不对汉人这样即可。”
“不过,藩国的汉人也少。”
张密说道。
二皇子点头,然后说道:“这样也很令人期待了,的确比如今在中土强。”
“如今在中土,即便为天下之主,估计将来所做的事也有限,也没那么畅快地做这天下之主!”
“毕竟,中土自父皇开民智后,天下汉人中读书的太多了!尤其是年轻一代的军户,几乎就没有不读书不识数的,以致于持不同主张的人太多,想拉拢天下人读书人支持自己,都不好拉拢所有读书人支持自己。”
二皇子说到这里就笑道:“所以,这民智大开而更难管的中土就交给大哥吧,他是嫡长子,没有谁比他更适合受这累的了。”
“而我自己,只想去就藩!”
“管理海外汉人少夷人多的藩国,这样无疑会更好管更省心还更舒坦,就算有不对付的,也能说杀就杀,这样解决不了问题,也能把产生问题的人解决掉。”
二皇子明显也有想安逸,不想太操心的心思,所以在这时如此说道。
张密听后没有说什么。
不只二皇子一人,三皇子这里也受眼下在国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