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做主!”
“那你让本县怎么办?!”
太子突然厉声喝问了一句,接着就道:“朝廷三令五申,屡屡不准私自采矿,以免使风水被被坏,进而影响国运,但尔等总是不听,连贵府这样世受国恩的仕宦之族也将此旨置若罔闻,眼里毫无君父国法!”
“到现在,朝廷查到了你们,你们又反怪起朝廷不仁,说这是苛政,全然不提自己有什么过错。”
“亏还是仕宦大族,也如此不通情理!”
“还要逼着本县一起指责朝廷?”
“可尔等也不想想,按祖制,对私自开矿者要杀无赦的,眼下只流放已是开恩,还在这里指责朝廷,还要逼本县一起指责朝廷,不知道感念圣德慈仁。”
“请恕本县做不了违抗君命的不忠之事,只是,若尔等真要因此说本县不恤子民,那大可以现在就号召百姓把本县绑了,去见天子!”
太子说到这里就取下冠带,看着汪大宾。
啪!
汪焕突然给了汪大宾一巴掌:“放肆!”
汪大宾当即捂着脸。
接着。
汪焕就对太子再次拱手作揖道:“老父母息怒,汪氏一门并不敢对老父母有要挟之意,更不敢非议朝政。”
说着,汪焕就瞪了汪大宾一眼。
汪大宾也不得不忍着脸上的疼痛,拱手赔礼道:
“请老父母恕罪,在下言语有失,不该妄议朝政,更不该毫无愧恨与感恩之心,愿受任何责罚。”
“哼!”
太子没多说什么,只在哼了一声后就下令抄家。
于是,王敬迪就率一干兵丁进入了汪府。
汪大宾则在太子和王敬迪等离开后,对汪焕低声道:“这位老父母虽然年轻,但竟没那么好忽悠,口齿伶俐的很,也颇为精明!”
“所以,我更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