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遵旨。”
王敬迪这时大声回了一句,且道:“把大炮推上来,待会听我命令,开炮轰这矿墙!”
“是!”
这里,曾昌新道:“但这银矿真正的东家乃是本乡名宦汪家的产业,你们真要在这里禁矿吗?”
“无论是谁,都不准在关内开矿!”
“识相点,就尽快投降,否则本官只能对你们格杀勿论,包括你们在矿上的亲属家眷!”
王敬迪大声说后,曾昌新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告诉你们,陛下有旨,能不杀就不杀,故尔等只要肯束手就擒,一定不会砍尔等的脑袋,只会免尔等的死罪!”
王敬迪这时继续说了起来,且说后,就吩咐道:“开炮!”
轰!
轰!
没多久,两门火炮就喷起了火,将矿墙当场轰塌。
“别开炮!”
曾昌新因此猛地一颤,接着就大喊了一声,道:“我们投降就是!”
于是,这矿场就就被警务兵成功接管,矿主与矿工皆被扣押了起来。
曾昌新则在被扣押起来后,主动问王敬迪:
“官爷,朝廷真要免我们的死罪?”
“自然!圣旨规定,不杀投降者,不辱罪犯妻女。”
“但要拘押留待处置。”
王敬迪回答后,就让人把曾昌新等拘押了起来。
而太子在从王敬迪这里知道汪家涉嫌勾结豪右私自开矿后,也立即下令道:“立即拿了汪家所有人,为防生变,本县亲自去!”
“东翁三思!”
“汪氏一门不比他族,东翁若执意如此,恐难免要留酷吏之名啊!”
张蕴生劝了起来。
太子则在这时骑上了孙忠和的马,道:“张老不必再劝,我虽然出身普通,但不是说,因为出身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