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在天家难以避免,但正如戚卿所言,很多心思奸邪之人,依旧爱把阴谋阳谋往内斗的事上引,哪怕本朝有嫡长子,哪怕朕也早就从天下之愿立了嫡长子为太子,但还是有‘立嫡不如立贤’这样的言论出现。”
说着,朱翊钧就又道:“但这个时候就需要我们慎重处置,时刻保持清醒。”
随后,朱翊钧便吩咐说:“无论天下一些人信与不信,陈遇文等污蔑太子的真相还是要公之于众,然后将涉案之人明正典刑,为太子澄清真相,同时,太子去南京监国的事,也要继续进行,东宫卫率兵马要选好,朕可不希望到时候出现有人敢谋害储君的事。”
枢密使李成梁和刑部尚书王用汲皆在这时站出来拱手称是。
于是,陈遇文等接下来都被斩了首。
连薛宗业也因为对储君不忠不告知此事而被处决。
同时,太子涉嫌去青楼的事的真相也被公之于众。
在这之后,朱翊钧也正式下诏让太子去南都监国。
这一天。
正是万历二十六年,柳吐浅绿之时。
“父皇!”
“母后!”
“儿臣走了。”
朱常浛含泪拜别了朱翊钧和杜皇后。
朱翊钧则道:“去吧,本朝虽权在北都,但财富却大半在南都,是得有个人去看着管着;你是将来的天子,应该先从熟悉如何管理财政开始,尤其是学着去应对南方那些缙绅商贾,以免将来不知道怎么应对。”
“是!”
“儿臣谨记!”
太子答应了一声。
皇后也在这时两眼闪着晶莹泪花,道:“记得多来信,也别因为事多就忘记吃饭,南方虽比北方暖,但湿冷起来的时候也够人受,要记得添衣。”
“记住了。”
太子再次点了点头,然后就离开了紫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