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经营的小商小贩手里买盐,习惯于不及平时三分之一价格的盐价,他们的盐铺就会彻底消亡,而这些盐商就意味着彻底被断了退路,再无存在的价值了。
所以,这一天,范善均问起了叶善宗等其他盐商。
这时,一叫李先时的盐商疾步走了来:“是的!家兄刚刚派人从京里传来消息,蜀王和晋王贩卖私盐的案子现在才被锦衣卫送到了刑部。”
“贩卖私盐的案子,这说明锦衣卫已经抄了他们的家,抄得了晋王和蜀王府的盐?”
“是的!”
范善均立即明白了过来,且说着就晕厥了过去。
“范老!”
叶善宗见此忙大喊了一声,把范善均扶回到了椅子上。
范善均这时则有气无力地道:“好狠,好狠的天子啊,这下我们完了!”
“这的确是狠招,天子让利于民,大减盐利,谁也不能反对,说这有什么不对,甚至只能称贺!”
“只是这样一来,大家都别想在盐业上大赚特赚了。”
李先时见范善均没事后就在这时先说了起来。
叶善宗也一时失态地责备起李先时来:“让天子不与民争利,让利于民,只是说说而已,令兄这些朝中官员怎么就真让陛下这么做了呢?!”
“这哪里怪得了家兄这些大臣。”
“是天子自己要让利于民,要惠民!”
“这一切要怪只能怪张居正,教天子要惠民,结果天子真信了,免班匠银免徭役,现在连盐税都免了!”
李先时为自己兄长刑科给事中李先芳辩解起来,且怪起了张居正。
“怎么就没有人再去掘张居正祖坟一次!”
叶善宗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范善均忙提醒道:“慎言!那可是天子的逆鳞!”
“老爷!”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