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明白,陛下这次抄王府的目的就是为了拿到足够多的盐,可以说越多越好,您不让陛下拿到盐,而且是拿到足够多的盐,您让陛下怎么想,是觉得自家人都不配合自家人吗?”
“殿下还应该知道,这次被抄的藩王不只走私官盐的殿下一家,所以,如果殿下给的盐最多,只怕反而惩罚会最轻。”
刘黄裳这时笑着说道。
平素连府里小侍女的月钱都是能拖就拖的朱宣圻现在听了刘黄裳这话,额头上不由得青筋直冒,半晌后才道:
“好!就烦请长史出去告知刘侯,让他带兵进来,孤亲自带他去抄盐。”
“殿下果然是深明大义的人。”
刘黄裳向朱宣圻拱手一拜,随后就离开了蜀王府。
蜀王世子朱奉铨在刘黄裳离开后,就走到了朱宣圻面前来,问道:“父王,您说,当今天子是我们朱家人吗?”
一直沉着脸的朱宣圻猛抬起头来,看向朱奉铨:“为何这么问?”
“如果是,可哪有对自家人也这么铁血无情的!”
“我们倒卖点官盐怎么了?”
“我们无非是想多赚些钱而已,又不是谋反,更不是杀人,他连这也不肯,不近人情,刻薄寡恩!”
朱奉铨说道。
“你不刻薄寡恩?”
“我说过,给我们王府的盐丁,全部给足工银,你给足了吗?”
朱宣圻则在这时问着朱奉铨。
朱奉铨垂下了头:“没有!”
“你个混账东西!”
“我说过,府里的人,克扣一些没什么,但盐场上的人,不能克扣,不能克扣,你竟也敢克扣!你这不是给机会让刘黄裳拿银元去收买人心,进而让朝廷知道我们的底细吗?”
朱宣圻指着朱奉铨骂了一句,且责训了起来。
责训完后,朱宣圻就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