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虽然每日吃的不多,但不吃也的确不行。”
“故以臣愚见,这个时候得先由朝廷控制到一批盐为好。”
李成梁说后,朱翊钧点了点头。
接着,户部尚书潘季驯便道:“这些年,户部收到盐引很少,河东、两淮的盐,其实大部分都变成了私盐,被贩卖了出去,盐商们与其说是纳银领官盐,其实各个都是私盐贩子,而早已直接勾结灶户,把本该只能上交给朝廷换银的盐,走私了出去,所以,朝廷能控制的盐并不多。”
“这么重要的物资,却没能再控制在朝廷手里,可见之前盐法已坏的彻底不能行!”
朱翊钧这时颇为感叹地说了一句。
他知道这里面跟盐矿依旧是灶户负责生产有关,使得盐矿还是在灶户手里,而灶户们为了利益,基本上都会把食盐私卖给盐商,不卖给朝廷官府。
所以,朱翊钧才说私有制的盐法已彻底不能行。
朱翊钧如此说后,就又道:“虽说盐被朝廷控制的不多,但也不全是控制在盐商手里,或者说,盐商与其说是盐商,还不如说是权贵官僚,他们才是真正控制盐的人,而潘卿却没提出来,甚至更没直接说,这天下除了两淮盐外,其中四川井盐与河东盐是为蜀王和晋王控制。”
朱翊钧说后看向王遴:“潘卿是不知道还是不敢说,给朕留面子?”
“臣不敢离间宗亲。”
潘季驯回道。
朱翊钧道:“据实而言,谈何离间?”
潘季驯拱手称是。
“朕已令锦衣卫查过天下走私盐引的情况,河东的盐和四川的盐,都被晋王和蜀王控制,如今,朕正有意收其盐。”
“但直接收其盐易被人察觉,朕决定以召天下宗藩进京商议近藩改革为由,派兵去太原和成都请,顺便拿着朕的密旨,抄其府,得其盐,押来南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