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咬牙切齿地说了起来。
这时。
任甲第口中的余三郎余良廷疾步走上了阁楼,而沉着脸道:“我刚刚从官衙得到消息,朱翊钧已经乘船去南都了!”
“什么?”
“去南都了?”
咳咳!
咳咳!
任甲登当即看向了任甲第。
任甲第则也顿时神色凝重起来:“怎么早不坐船,晚不坐船,等我们要改为决堤时,却又要坐船了?!”
“不对!”
“他是不是提前知道了消息?”
说着,任甲第突然也意识到了不对劲,而一下子脸色惨白如涂漆,道:
“我们得赶紧从回乡,不能待在这里了,锦衣卫果然比我们想象的要可怕!”
“不然的话,他朱翊钧不至于这么快就知道要决堤的事。”
于是,任甲第一干人就立即下了楼。
只是,任甲第一干人刚下楼,就被锦衣卫围住了。
余良廷这时则站到了锦衣卫这边来,沉声道:“伱们好大的胆子!敢谋害天子!”
“余兄,你这是?”
任甲登愕然地问了一句。
“吾乃北镇抚司总旗官,潜伏余家多年。”
余良廷回道。
任甲登道:“可我们明明从小一起长大啊?!”
没错,余良廷是任家两兄弟的发小,要不然,他们也不会如此信任他,而让他参与这样的机谋事。
余良廷这时则呵呵笑道:“有没有可能我那时就已经是余家奉旨秘密养的锦衣卫遗孤?”
任甲第这时不由得仰头闭眼,道:“二弟,你别问他了,算我们倒霉。”
这时,杨应宾和周善也被抓了来,且都在挣扎着。
杨应宾先喊道:“恩辅,我刚把毁堤的人叫到一起,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