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想拉我们下水,一起借此机会一股脑将南兵官将消灭,让老戚做不了首辅,让奢侈税反成为我们敛财的工具,分明就是想利用我们和南兵的矛盾以及人贪财之性,让我们成为他们将来的走狗!”
“只是老子凭什么要给他们当狗?”
“老子一旦当了他们的狗,是不是为了给他们当狗,将来还得为了不被他们烹杀,而继续养寇?”
“如今,好不容易因为陛下要用老戚,所以扶持我李家来制衡戚家,真要是老戚没了,该被诬蔑打压的就是我们老李家了。”
李成梁因为有意要提点自己儿子,也就说的多了些。
因为李成梁掰开了揉碎了在说,李如柏也的确听懂了些,便道:“父亲说的是,儿子倒是没有父亲想的这么多,那既然如此,我们不答应他吗?”
“答应!”
“怎么能不答应呢。”
李成梁回道。
李如柏不禁张嘴,一时脑子处理不过来李成梁这前后不一的话。
“但得给查大受写封信,让他将计就计。”
李成梁见自己次子这样,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就再次开口说道:
“陛下说的对,伱父亲我和蓟国公是武臣里比他们文臣还圆滑的!”
“他们文臣自作聪明,想离间利用我们,让南北兵以后水火不容,我们偏偏也让他们尝尝被武臣耍弄的滋味,让他们从此知道,不是所有武人都是粗莽之辈,至少昔日能在他们文人主政的时代磨炼出来也成为公卿的新武勋,也不是那么好玩弄的!”
蓟州。
自归化开矿以来,因土默特部大多蒙古人收入增加,消费需求提升,所以出蓟州的商路也就增多。
整个蓟州也就比昔日更加繁华,连城外的街市都绵延有十多里。
人口川流不息,时不时还有马队和骆驼队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