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民,瞒征已革之税,老父母若还不做主,一味以要进京朝觐为由拖延不为,我等恐不能阻止愤民,而将老父母也定为同党,有窝藏元凶巨恶之嫌。”
“请老父母下轿!”
“请老父母下轿!”
……
增田长盛和酒井家次等因此亲眼看见,一众士子正领着许多百姓拦住了立有“上元正堂”等仪仗牌的上元知县舒应富的仪仗,且当街高喊起来,还押着一被五花大绑的吏员。
很快。
增田长盛和酒井家次就又看见,这知县舒应富还真的瑟瑟发抖地从轿中走了出来,一边捻着汗一边言道:
“这事,本县确实不知情,但本县现在的确诸事繁琐,无暇处理这些事,但既然民情如此,本县也只得挤出时间来办,且请诸位乡民将此贪吏押往县衙大牢,本县这就升堂问案。”
“多谢老父母!”
增田长盛见此不由得问着一旁边的汉人:“敢问这位大爷,这些民为何这么不怕官?”
“为什么要怕?”
“别说是知县,就是巡抚也敢拦!”
“甚至只要有理由,不嫌麻烦的话,还敢锁他们进京去向皇上告状呢。”
这汉人回道。
酒井家次听后不由得在一旁问道:“庶民如此刁蛮,如何管得好?”
“伱这是说的什么话?”
“我们百姓哪里刁蛮?”
“大家都是识文断字的,按照太祖爷所定《大诰》与圣旨条例合法争讼而已!又非打砸抢烧,更没有凌虐殴打官吏。”
这汉人很是无语地回了起来,且道:
“再说,我们要是不在厂卫的帮助下,强势一些,这些狗官永远都不会把新政推行下来!”
“对他们有好处的事,他们比谁都积极,对百姓有好处的事,你要是不争不闹,他就算不能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