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只喊道:“您酗酒携妓闯陵本就不合官样!等我们指挥到了,他要是让伱进你就进,在他来之前,你就是不能进!”
“还敢顶撞本宪?”
“往死里打!”
龚云致一时犹自气愤不已,也就再次说了一句。
“住手!”
这时,一官员骑马带着若干官兵赶了来,且大喊了一声。
龚云致回头一看,却是自己同科进士刘芳誉和指挥梅时等人,便问道:“耀忠兄,为何阻我?”
“自然因为你已被调去南京都察院,新任巡按已是鄙人,现有圣旨和都察院文书在此,公若不信,可以查看。”
刘芳誉回道。
龚云致只得让自己的兵丁住了手,问道:“竟有这事?”
“千真万确!”
刘芳誉回了一句,就真的让人把圣旨给了龚云致看。
龚云致问:“朝廷为何调走我?”
“元辅主持军改,各省抚按能调为军籍就调为军籍之人,无论文武,鄙人忝为军户出身的进士,自然也就被派来代替公了。”
刘芳誉回道。
“军改。”
龚云致瞬间酒醒了一大半。
刘芳誉这时则看向了梅海,当即皱眉道:
“朝廷刚颁发新律例,除非是违反军纪,可由军中上司杖以军棍外,抚按等官不得对其杖责鞭笞,公这样做,已然是违旨而行。”
“急递还没到几日,我没注意,还请耀忠兄通融。”
龚云致回道。
刘芳誉瞅了龚云致一眼,呵呵一笑:“尔不过一儒籍进士,有何资格与我军籍进士称兄道弟,不知道朝廷现在以军籍为贵吗?”
龚云致当场怔在了原地。
刘芳誉这里则让人把梅海抬下去治疗,且说道:“你放心,本宪会替你做主,不会让你这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