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任巡抚,也与臣有关!”
“无论如何,臣作为百官之首,不能不因为这两次叛乱引咎领罪,故臣向陛下上疏请辞请罪。”
朱翊钧听后转过身来,看向了申时行。
半晌后,朱翊钧就道:“已经有人先弹劾你了。”
“如此倒是令臣少些自责,说明朝中还是有悍臣的。”
申时行回道。
朱翊钧则在这时瞅向了许弘纲:“你现在还觉得元辅是包藏祸心之辈吗?”
“臣惭愧!”
“原来元辅早已认罪请辞之心,反是臣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过于自以为是了,不知道元辅之所以是元辅,是早对一切都洞察于心的。”
许弘纲这时拱手作揖回道。
朱翊钧淡淡一笑:“作为言官,最容易犯的错,就是仗着有言事之权,而妄给他人下严词,扣帽子,罗织罪名!”
“常言道,恶语伤人六月寒,越是有言事之权,越是不要轻下贬语,毕竟你们说的话是要存档的,明白的人看见了会觉得你们轻浮放浪,是祸国之人,愚蠢的人会真信了你们的话,把元辅当成了奸臣,使其一直背一恶名。”
“陛下说的是,臣谨记圣训!”
许弘纲道。
朱翊钧伸开双臂后又背在了身后,然后继续看在外面说:“能记住就好,越是有某项权力,在用这项权力时就越是要谨慎,别因为一得某项权力就迫不及待地要烧点火,这样容易烧了自己;朕为天子,有生杀他人之权,但何曾轻易杀过谁?”
朱翊钧这话一出,申时行果断附和说:“陛下没有轻易杀过谁,被陛下杀的都是该杀之人,如同被陛下所保的,都是该保之人。”
“也就你申师傅知道朕!”
朱翊钧笑着回了一句,随即就对黄勋吩咐说:
“把元辅的初本批了,准他驰驿归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