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开办银款,他可白得五成分红,另外,我们薛家也必因此不让人任何惦记他家的产业,只助他孙家把自家纸坊开遍天下各城,乃至出海。”
“如果他不肯,你就代表我们薛家再让一成,底线是三七分!”
“还是父亲高明!”
“儿子的确手段拙劣了。”
薛濂想了想明白了阳武侯薛钲的意思,便向薛钲承认了自己的不足。
薛钲见自己儿子主动认错,还对自己一脸崇拜,也很是受用,便挺起了胸膛,一边看着太液池的湖光山色,一边继续教育自己儿子说:
“你要记住,陛下作为天底下最为兵强马壮之人,都不直接夺民之利,肯定是因为直接抢连天子都觉得不划算,连唯一可以不畏王法而夺天下小民之产的人都不夺,是谁给你的勇气敢去夺天下之产?”
“是!”
“儿子记住了!”
如薛钲一样,许多权贵官僚以及富贾巨商,皆在参加博览会,起了挖掘这些优秀手工业品背后的财富。
即便是寻常百姓也因为看见这些手工业品,而起了购买与模仿制造的心思。
尤其是来太液池的女眷在看见展览的许多精巧首饰衣料与胭脂水粉后,已经迫不及待地去展品原产地购货了。
总之,因为这么个博览会,一时间许多的银元都开始流动起来,投资的活动也大幅度增加,一场新的经济增长开始酝酿而准备爆发。
而这博览会也不只是让人看到赚钱的机遇和产生消费的欲望,也让人得到创新的启发。
赵士祯等人就在这时,对领工部尚书衔兼任将作寺官的戚昌国说:“大司空,这曲柄联动纺车倒是让我想到,如果将我们做的那蒸汽机改良一下,倒是可以直接通过蒸汽机带动纺车纺纱,如此是不是只需要一台蒸汽之机,就能让很多纺车可以同时纺纱?”
“这是个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