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翊钧听后再次喝令道:“把真定知府的大小官爷也全部逮来大营,待朕问后就地处斩!”
傅孟夏顿时哆嗦了一下。
“他给你送官票,你就拿着,你就敢这么役使百姓,还要玷污强掳来的民妇清白,他们在你眼里成什么了,是你家婢仆吗,还是可以肆意践踏的野外畜生?”
朱翊钧问着这傅孟夏。
“陛下饶命!”
“陛下饶命!”
“陛下饶命!”
……
傅孟夏磕头如捣蒜起来。
“砍了!”
“行文礼部,禁考其家族三代,傅孟春家教不力,不知教子弟学习新礼,恪守新政,无异于纵子弟为祸,革职流放吕宋充军!”
“其家奴也都砍了,纵主为祸!”
朱翊钧只丢下了这么几句话,然后看向另外两士子,对张敬修吩咐说:“也押下去仔细审问!”
张敬修拱手称是。
接着,朱翊钧就回了马上,调转马头道:“回营!”
刘綎、王锡爵和王用汲等立即随后跟了来。
而只昔日在征讨杨应龙的战争中立下大功的军功章获得者禁卫总旗韦鹏则听从张敬修吩咐带一队锦衣卫留了下来,且亲自持刀将傅孟春的脑袋砍了下来,且提其人头回营向朱翊钧交了差。
朱翊钧则下旨传首于各大府学县学以及书院。
王锡爵则在随朱翊钧回营后就找到了戚继光,两人一边喝着茶一边看着帐外雪景,谈起了今天的见闻。
“公现在看到了吧,让陛下出京巡视,果然会出现人命。”
戚继光先对王锡爵笑着说了一句。
王锡爵点头:“是啊,还是让陛下看到了一些官僚士子为恶的事。”
“陛下应该是对官僚们更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