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一样,要时刻的杀,不然你在上面懒一点,底下的官僚就会跟着懒一大片,也坏一大片。
没办法,这是百姓交给皇帝的责任,他们把处置和监督官僚的权力以一种不成文的约定,打包交给了皇帝,皇帝垂拱而治就是违背这种契约,是对百姓不负责。
故而。
朱翊钧这时没有懈怠摆烂之意,只站起身来说:“等叛乱平定后,要仔细分析这两次的事,进而对政策作出进一步的改正!”
“无论是宁夏出现的虏乱还是陕西出现的兵乱,都在说明一个现象,那便是我们老生常谈的,中央朝廷的旨令到了地方上都会因为官僚贤愚不一而变味!”
“既然会变味,那就需要我们时刻盯紧!”
“一项国策,完成度如果能有七成,让小民纾了困,算很不错;”
“如果完成度只有五成,只惠了豪右,但也没有倒借新政克削了小民,朕也认了!”
“但是,如果不但惠了豪右,还克削了小民,朕就不能容他们了!”
“只能是路有荆棘,当砍则砍!”
朱翊钧说后,把脸一沉,涂墨的眸子里透出一丝狠意,而申时行等皆更加沉默。
“陛下圣明!”
这时。
王锡爵先起身喊了一声,然后说道:
“无论是宁夏之乱和陕西之乱,根源其实皆与朝廷有关,亦如元辅所言,礼崩乐坏,自掌权者先作恶始,而如今天下,真正有权者,陛下也!”
“故若天下若一处地方有乱,追本溯源,必与陛下有关!”
“这次宁夏之乱是因陛下采纳元辅之请,而准外虏被贩卖,以及士绅百姓皆免徭役而起;而陕西之乱,以臣揣测,恐也与兴兵宁夏有关!”
“因为大军征伐,耗费钱粮人力之数素来会很大,而这次陕西和延绥两地巡抚供应钱粮等物的压力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