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多,也就需要增加越来越多的后宫之位,如此持续下去,朕的妃嫔岂不要上千上万?”
“而外戚之势力岂不要远超宗室勋贵乃至士族?”
朱翊钧说后就看向了申时行。
他认识申时行已有十九年,算得上彼此熟悉的。
所以,朱翊钧不觉得申时行不会不知道自己想要看到的是一种新的内廷制度,而不是以增加后宫之位的方式来一次又一次骗天下女子入宫。
这就好像明明只增加了三十六个岗位,却要招上千名年华正好的女子入宫做三年实习工,到最后会让大部分女子的浪费掉三年青春时光。
但申时行选择了同沈一贯一样因循守旧,宁让牺牲上千名少女的三年青春,也没打算新建制度。
这让来自后世,而受了遇事不对就要改革,就要敢于创新的思想影响的朱翊钧很不以为然,也很是意外。
他以为申时行这种了解他的大臣,是会尽量想出个新政策的。
故朱翊钧才这么问申时行。
申时行倒是很镇定自若,似乎料到皇帝会失望,而脸上也就古井无波地道:“启奏陛下,非臣不知此弊,乃是臣认为改制虽当不怕改,但也不能急。”
“太急则易反让人不敢改,这些年,本朝轰轰烈烈地改了不少制,天下因而有烈火烹油之势。”
“上行下效,人人也皆提议改制,反旧维新,可素来改制就是一把利弊同行的刀,一旦挥下去,是要见血的,只是若挥的太急,恐斩了自己,乃至痛不欲生,将来倒畏于改制。”
“尤其是这次改制事涉内廷,事涉陛下的安危,一旦稍有不慎,除了大纰漏,将来恐无君王再敢改制,甚至会把之前做的改革都否定掉。”
“陛下的意思,臣也明白!”
“无非是想与其增加后妃的位置,不如增加官位,让服侍陛下和后宫诸贵人服侍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