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卫大部分官校都是他的旧部,他要是被天子强行党护为关公第二,而德望比肩于天子,天下人难道就不担心他戚继光会反吗?”
“尤其是在太子即位后,谁会放心一个有功绩又被广泛推崇的老臣?”
蔡国珍问后,白所选就点了点头:“有道理!难怪连少冢宰也会去他戚蓬莱的官邸劝他帮忙。”
“如果不是因为戚蓬莱、陈韶州这些卑鄙无耻的军户武勋,只知谄附天子,当今天子也不会如今的赫赫武德,而可以舍我其谁、想杀谁就杀谁而天下不敢言,有当年太祖成祖之威!”
“更不会有如今永免徭役的大善政。”
“这样的善政得以推行,明显也是当今天子好大喜功,而戚蓬莱等刻意逢迎才让这样的政策推行,不然若只恢复权贵士绅优免之条例,才是更利于天下权贵官僚之策,才让贵贱真正有别!”
蔡国珍则跟着切齿言说起来。
白所选也再次点头:“没错,既免徭役,要么只免权贵士绅,要么就都别免,怎么能都免!孟子《滕文公章句上》里曰:‘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怎么能让被治小民不能被劳力而让其可以省力而耽于懒逸也!”
“是啊,一旦上下皆永免徭役,小民必因不用缴纳徭役丁银或者服役,而更加游手好闲,而到时候真不知道会出现多少祸事!”
蔡国珍说道。
……
“永免徭役是没有体现贵贱有别,郭正域的担心是对的,但是难道永免徭役后,就不存在贵贱有别了吗?”
“所以,朕知道他们的心思,无非还是有人包藏有小民就该辛苦如牛马勤恳的心思!”
“为此,这些人不惜开始想着通过否定国家与民族功臣来否定新礼,甚至都把手伸到了执政学堂,幸而朕去了执政学堂才发现了这情况!”
朱翊钧在从执政学堂离开后,就于次日于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