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人勤政殿用了异香,让朕满脑子都只想着男女之事,而且那异香应该是不对女子起作用,也不对阉人起作用,恰好利用了内廷只朕一男子的缘故,才导致试香的内阉和宫女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至于同样参与试香的内值锦衣卫想必已经被收买,所以,你去后再传道旨意给司礼监,让他们立即把最近几日试香的几个内值锦衣卫也都抓起来!”
朱翊钧现在没再闻到异香,也就恢复了理智,复盘起来。
寇氏作为皇后女史,自然算是皇后心腹,是他夫妻俩很信得过的,所以朱翊钧会在她面前直接说起缘由来。
“是!”
寇氏再次答应了一声,然后就膝盖忍不住并拢地往外快步走去。
朱翊钧则趴在床上,看着雨停后的斜晖晚照,而忽然喊道:“来人!”
没多久,就有一宫女徐氏走了来,红着脸:“皇爷有何吩咐?”
“皇后去哪儿了?”
朱翊钧现在在皇后宫里闻不到那种香,也就心思镇静的很。
“皇后去圣母那里了。”
徐氏忙回了一句。
朱翊钧没再说什么,只觉得脚底仿佛被抽空了一般,两腿软的很,而也因此咬紧牙来:“不是田义就是高寀!竟欲让朕沉迷声色如先帝!”
“皇爷!”
不多时,因张宏已年迈退养而成为新任司礼监掌印太监的孙斌走了来。
“田义、高寀抓了吗?”
朱翊钧直接问道。
“抓了一个,还有一个没抓到。”
孙斌回道。
朱翊钧听后回头看向了孙斌:“谁没抓到?”
“田义!”
“现在奴婢正人在满宫城搜查!”
孙斌回道。
朱翊钧听后只说道:“那先把高寀带到这里来,田义此人,立即传旨全城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