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
“行这样的卑劣之事,来阻止朝廷欲让民众知道海外之敌的事,伱们心里还有这个国还有义吗?!”
李贽接着又问了起来。
在场的士民们多数面面相觑,也有的面显悲愤之色。
……
“什么?”
“被暗害了了?”
朱翊钧在得知被派去宣讲璜山事件经过的璜山受害汉民在南都被暗害后,整个人也很是惊愕地站起身来。
张敬修回道:“是的,据报,行凶者应是提前潜伏在鸡鸣寺,而是有参与组织这场活动的官府中人透露了信息,是行凶者提前带了火铳藏入,所用火铳是西夷所用的火铳,非本朝官军所装火铳,因为没有标号。”
半晌过后,朱翊钧才回过神来,且冷声说道:“这是什么意思,不想朕让百姓知道西夷的野心吗?”
“但他们阻止得了吗?!”
朱翊钧突然又大声叱问了一句,整个人怒目圆睁看向张敬修。
张敬修只拱手:“陛下息怒,他们可能也是不喜欢皇权下乡,朝廷直接动员民众,而用的方式依旧是吓唬不了朝廷,就吓唬吓唬百姓。”
“那他们就不怕朕吓唬他们吗,朕自己亡自己的江山,不补官不升他们的官不给他们掌权的机会!”
朱翊钧沉声问道。
“回陛下,以臣看,他们或许不怕!”
“因为这天下总需要官僚的,即便我大明亡了,新朝也是需要他们的,所以哪怕陛下不恩待他们,让他们做人上人,自会有愿意让他们做人上人的君父。”
张敬修回道。
朱翊钧听后说道:“你没有说错,朕这样做威胁不了他们,最多只让这一两代的官僚难受,但代价却是全天下的人来承受。”
说着,朱翊钧又道:“既如此,你们锦衣卫全力查出这事,只要查出来,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