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禁参加院试、乡试、会试三届,或者更久,甚至永禁大比!”
张岳说着就道:“至少,如果本堂招安要是完不成,就会这样上奏,有延安府的明证在案,陛下不会不信本堂之言,而觉得庆阳府是冤枉的!”
方永吉等庆阳府当地豪绅脸色大变。
“你们啊,何必与本堂置气!”
“你们应该明白,延安府落得那般结局,非是本堂之愿,实因当朝枢相推荐的那位协理大臣(李如松)不配合!”
“而他一不配合,伱们就必须老老实实地按照朝廷的心意来,别惹朝廷生气!”
“毕竟胳膊拗不过大腿这个道理,不用本堂来教你,要知道,就算是本堂忝为他现在的上司,因他不配合,也只能秉公执法起来,不向陛下隐瞒一切,你们难道还能比本堂更能抗上?”
张岳说后就道:“好好想想吧,真是要贵乡三年无生员,九年无孝廉进士,那贵乡的田主都得变成他乡之人了。”
“范文正公有言: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
“为陛下分忧,是我等士绅责无旁贷的事!就算是灾民因活不下去而反,我们这些大户也是有责任为的,也是该配合朝廷招安他们的,因为这也说明我们没有替朝廷疏导好民怨。”
“至少,我们方家是有负皇恩啊!”
方永吉这时改了口,且还感叹了一句,露出羞惭之色来,然后向张岳拱手说:
“为此,还请部堂代我们向朝廷上疏,就说我方家为赎未能疏导好民怨之罪,愿捐粮三万石以助招安事。”
“到底是南司寇方公之后,果然深明大义!”
张岳忙赞叹了一句,就拱手道:“请放心,本堂会将贵府之事上奏。”
而庆阳府其他豪绅也纷纷因此表示主动帮助朝廷招安,也跟着拿出一些钱粮支持。
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