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说了,我知道,但本官只按旨行事,你也只需按命照办即可!”
徐民式摆手阻止如达继续说下去,随后就吩咐了起来。
如达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得照办。
于是,徐民式便让黄克缵带着人开始清点香承寺的人口和产业。
“目前清点发现,竟然没有一人有度牒,包括该寺大住持自己!这香承寺凭什么不纳丁银?”
黄克缵没多久就来了徐民式这里说了一句。
徐民式听后也不由得笑了起来:“是吗,这永平伯怎么连一张度牒都舍不得办?”
徐民式说着就道:“无论如何,按照皇命来办,没有度牒的勒令还俗!”
“僧尼皆是如此,耕作的普通弟子无论男女,皆在清丈后分寺田编户,然后清查还剩多少不事生产的或分不到田的,皆如实上报。”
黄克缵拱手称是。
陈经邦因无法阻止徐民式,只得悻悻然地去了佛寺后院,重新见到了永平伯王朝辅说:
“我那笔银款得快些给我,不然照此清理下去,不知到会有什么后果。”
王朝辅说:“已经让人去准备了!”
接着,王朝辅就看向已有官差在开始丈量寺田登记,且自己养在香承寺附属尼姑庵的女尼也已被登记还俗,甚至有女尼在被顺天府现配于适龄和尚,还被勒令和还俗的年轻和尚一起领新造田契组建新纳税户口家庭。
这让王朝辅倍感心疼,故而切齿言道:“这都是老子的田!老子的人!”
“公也是,怎么连度牒也没办,办了度牒,至少不会被全部勒令还俗。”
陈经邦这时不由得说了一句。
“这不是想着能省就省一些嘛,办度牒也是要花些钱的。”
王朝辅回道。
陈经邦:“……”
王朝辅一时不由得捂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