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潞王,指了一下他:“你呀你,不是不知道你兄长刚让大明在漠北获得两次大胜,再加上之前平缅、征倭的大盛,武功赫赫,又利惠公卿,恩及黎庶,可谓宇内咸服,无人不称其圣!你竟还想着让你母后我去干涉他,你是不是真的觉得我能一直保着呢?何况,你嫡母对你可一直不满,尤其是你每每与你皇兄比奢,甚至还想大婚也跟他一样!要是让她知道让天下佛寺可以尽免赋税徭役是你的主意,你觉得你能活吗?”
“孩儿知错了!”
“孩儿让母后为难了!”
潞王忙瘪嘴说了一句。
李太后见此不由得又有些心疼,道:“起来吧。”
“是!”
潞王这才站起身来。
李太后则将还是将他招到身边来坐下,说:
“母后也想你将来就藩后能日子过好一点,趁着大婚时多得些好处,但那是在能抄张居正的时候,用在张居正家族抄得的银子做你就藩后开店经商的本钱!”
“可如今,张居正家没有被抄,而且你皇兄又将皇店都变成了什么股份制,皇室只分红,但经营在朝廷手里,要是赏赐给你,朝臣们自然也不会干,说影响国帑,坏社稷根基!”
“所以,如今只能委屈一下你!少得些好处。无非待我百年后,把你皇祖父与父皇赐给我的庄田都给你,这是我唯一能给你的了,其他的,你就不要想了!”
“你母后我终究只是后宫之人,很多事是不能多言的,何况,你皇兄已经大了!”
“是,孩儿记住了。”
潞王难掩失望之色地回了一句。
李太后又道:“你也不要埋怨你皇兄,他是个要干一番事业的帝王,做的事比我想象的要大!”
“我一个妇道人家的确也不好再插手了,这些年,我也看出来了,他不是我一个人的儿子,是天下的君主,也是你的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