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修这时才站起身来,一脸严肃冷厉地说道。
赵南星道:“可是,这样真的好吗?”
“公这是什么话?!”
突然,张敬修变色喝问了一句。
“还是说公忘了刚正二字,亦或者说吾竟错看了公?!”
“公竟觉得小人该被宽纵,尤其是虚伪的小人!那这样的话,真正的君子还怎么在朝廷立足?!”
“亏吾一直认为,公虽不满先父只是出于公心,有求全求正之义,乃不畏权贵、忠直不阿之人”。
“结果竟是吾错看了!”
“公原来一旦遇到自己好友不臣不职,就没有了原则,就没有了君父。”
张敬修说着就转过身背对着赵南星:“公若觉得,明察秋毫不对,公就离开,吾耻于与公这样的伪君子为伍!”
“嗣文!”
赵南星急忙喊了一声,然后极力解释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明察秋毫、尽忠职守、剪除奸贼,自是君子所为,只不过让人没想到的是,最后连一向以品行高洁著称的几位君子竟也包藏害民欺君之心。”
赵南星说着就毅然一咬牙,走到张敬修面前来,说:“你说的没错!对于奸邪小人不能容忍,一旦查出来,就得严办,如此对才能真正实现众正盈朝!”
赵南星随即就向张敬修拱手:“论公忠体国、清正不阿,吾不如缇帅也!”
张敬修回了一礼,展颜笑道:“公能理解吾就好。”
赵南星接下来在与张敬修又寒暄了一阵后,就回了府。
而他一回府,就有仆人来报,说大司马有请。
赵南星便来了陈经邦这里。
陈经邦则问:“怎么说,他张嗣文可有被公问住,或者恼羞成怒?”
“他倒是没有生气。”
赵南星一脸懊丧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