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也说是提前与老爷您说好的。”
张敬修听后接过帖子,看后,就问:“你家老爷马车在哪儿?”
黄鸿指了一下,随后就带着张敬修往赵南星这里走了来。
赵南星一见到张敬修上马车后,就笑道:
“今日一见你嗣文来京,我就迫不及待地想与再见一面了,不然,我是茶饭不思啊!”
“部郎何至于此。”
“学生不过是一介孝廉而已。”
张敬修谦恭地说道。
赵南星则笑着说:“你嗣文可不是一介孝廉那么简单,帝师之子,家学深厚,若是入仕,必不同凡响。”
“部郎言重,先父是先父,鄙人从未敢因父功而自恃也!”
张敬修回道。
赵南星摆手:“嗣文莫要谦虚,以伱的才学,中第是没问题的,如今丁忧结束,本已该举业,但为朝廷着想,我可不想让你嗣文还要先举业再入仕,那样太久了,也容易惹人非议,所以,我是早就打算上本请天子让你以恩荫入仕的。”
“本子我都已经写好了!”
“早就打算呈递上去的,恰巧你既已亲自来京,我断无再拖的道理。”
赵南星说着就把奏本递给了张敬修:“嗣文可以看看,吾是否说谎。”
“承蒙部郎如此看重,但鄙人德薄才浅,岂敢以父功索官,且也不好干涉朝中事,部郎按制来即可,不必问我!以免有徇私之嫌。”
“即便真欲请朝廷恩荫,也请不要太过,学生承受不起也!”
张敬修没有接过奏疏而是起身拱手作揖说道。
赵南星不由得一怔,然后心内欢喜地笑着答应了一声:“行!”
接着,赵南星就又道:“嗣文啊,有些旧事,能放下就放下吧!”
“部郎说的是什么事?”
张敬修突然故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