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故意以迎合上意为名,想激起民变,使上面不得不放弃改革的。」
「你说的没错,千里为官只为财,这些年因对外屡得大利,而朝廷也就屡减赋税,百姓富足了不少,随便一庶民之家,恐都有些积蓄,只怕更惹天下官僚眼馋,而都想着饱餐一顿。」
张鲸附和道。
孙德秀跟着附和说:「正是这话!现在风声已起,许多巡按御史已开始伙同都司、按察司、锦衣卫等清军勾军,当尽快让皇爷知道!」
张鲸这里听后就点了点头,然后看向孙德秀,笑道:「老公公说得对,我们得尽到自己的职责,把这事密报于皇爷知道,不能白拿皇爷的钱来江南潇洒!」
孙海这时倒从旁问:「新任厂公可靠吗?」
「如今天下承平日久,锦衣卫也日渐不职,尤其是地方上,驻守各地的锦衣卫不少也为声色所迷,也跟着沆瀣一气,准备一起敛财分赃也!」
「总之,真的不盯着民脂民膏的,少见!」
「他们背叛皇爷的胆子没有,但背着皇爷分食民脂民膏的胆子都不小。」
「新任厂公是否可靠不知道,但查缉天下百官,主要还是锦衣卫,而眼下即将职掌锦衣卫的非是别人,而是先太师两子,丘橓、任素心等的行径已经让太师府的人看清了天下官僚的真面目,诸位觉得,这锦衣卫以后归了这两人,天下官僚能吃得了好?」
张鲸说后就笑问起孙德秀和孙海。
孙德秀听后倒吸一口凉气:「还是皇爷圣明!知道如何玩弄官僚于鼓掌之中。」
「想必,当初任素心等所密谋查封太师府之事,只怕不是厂卫不知,是故意用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之计吧?」
孙海这时问了一句。
张鲸只是微微一笑,道:「是或者不是。」
孙德秀倒是没多问,只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