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京。
而张鲸一到南京,也在南京闲住的大榼孙德秀和孙海,就特地在这一天带着一些交好的官绅出城十里来迎。
仿佛昔日仇怨已尽泯,故孙德秀和孙海在见到张鲸时皆笑着拱手道:“可算是盼到你张公公来了。”
张鲸也拱手回了一礼,然后看着两人笑道:“看来南都的水土养人啊,竟都发福了!”
“我们又不能采阴补阳,能发什么福,不过虚长几两肉而已。”
孙德秀这时笑着说了一句。
张鲸则问道:“昔日为斗倒冯保,老公公被贬南京闲住,自是鄙人主谋,不知老公公可还记恨?”
“张公公以为我真不识得那玉佩为何物?”
“若我不给张公公让路,想必今日早沉在扬子江了吧?”
孙德秀这么说后,他和张鲸皆大笑起来。
孙海也跟着笑了笑,且道:“如干爹所说,这天下毕竟是皇爷的,我们这些做奴婢的,要想活命,过富贵安生日子,就得顺着皇爷的心思来,所以,我们恨不恨张公公,自然也得看看皇爷想不想我们恨,自我们离京后,皇爷估计就不想我们恨张公公了,张公公和干爹也就能成朋友了。”
“正是此理!”
张鲸颔首,然后看向在这里的官绅,问着孙德秀:“这几位是?”
孙德秀道:“皆是我在南都的几位至交,这位是南京左通政杨应魁公,这位是……”
孙德秀便一一介绍起来。
张鲸也就跟着一一打招呼。
“闻知张公公因京营蓟国公遇刺一案而被革,我等都不甚唏嘘,谁不知张公公素来品行高洁,忠勤宜励,谁曾想如今却因一武臣谪居南都。”
“不过,亦请公公不要在意,来到南都,自当忘记不快事。”
杨应魁这时笑着说了起来。
而张鲸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