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报了上来,而由清军官核查。
然后,权贵们役占的青壮军士也被放回了京营。
而主动投献在权贵家为奴的军士则听其自愿,要么解除军籍,不再领饷,要么就回到京营。
至于通过行贿京营将领而已到外面自谋出路的富足军士则被全部解除军籍,不再领饷。
只见于册上没有人出现的军士则全部注销。
一直留在京营的营兵,则根据自愿,要么解除军籍遣散回家,要么留在京营,且根据操练结果,准备接受朝廷安排,要么去大宁修路,要么去大宁驻守。
被权贵们放回来的军士自然非常高兴,而庆幸从此得以解脱,不用再被奴役。
而本来一边可以领着军饷又能一边投献权贵为奴而仗势欺人的营兵则非常伤心。
但他们伤心归伤心,也不敢再闹事,毕竟血的教训就在不久前发生,他们也不敢再挑战朝廷的决心。
不过,整顿京营,受损最惨的还是权贵豪门。
尤其是在京权贵。
他们本可以役使士兵为自己耕作,为自己修造房屋的,如今却只能花钱去雇,只能去请人做自己的佃农。
但现在许多权贵再不满,也只能敢怒不敢言。
因为他们都明白,现在的朝廷是惹不起的,只要皇帝还信任申时行和戚继光这些人,他们就不能把申时行和戚继光这些人怎么样。
「天杀的戚元敬!」
「老子花钱进京营为的什么,为的就是能混日子,还能有钱拿!结果你他娘这么一搞,逼得老子不得不跟着去关外大宁什么鬼地方修路。」
「老子就是做鬼也不放过你!」
而如此一来,还在京营的兵就被迫接受两种安排。
一种是去修路服役,照样领饷银;
一种是去驻防,依旧是正兵。
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