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拿出更多金钱,来维持自己继续可以做人上人的那种心安理得。
但他知道,要想所有人都愿意用花钱的方式去维持现状,还是很难的。
毕竟不是谁都那么大方,不那么看重物质上的损失,更何况,很多人早就把旧礼里那种德高望重的人就该为人上人的观念视为至理,而不觉得自己不对。
故而,徐汝诚没再说什么,他知道处理这种矛盾,就只能是「顺我则昌,逆我则亡」。
他选择了顺应新礼这种时势,就成为了新礼的维护者,而能做的,就只有肉体消灭这些不顺应新礼的人,且也在新礼的评价体系里否定这些人的道德。
「你这种不忠不义之辈,也没资格为朝廷战死沙场!」
「蓟国公至少可以因功配为枢相,而你呢,你问问你自己,吃空饷虚报功绩,结党营私,那件事没干,于德你没有资格说蓟国公
不配,于功呢?你配说蓟国公不配吗?!」
「何况,自陛下下诏言,亲政之前的不德违法之处除通夷卖国外不究后,人家蓟国公就真的没再做德行有亏之事,你呢,有把陛下的诏旨放在心上吗?!」
「所以,你不配说蓟国公配不配!」
徐汝诚斥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