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编的操练纪要上报。”
“一个个仗着有关系,不体谅我,不让我日子好过,那大家日子也别想好过!”
徐汝诚说后就先出了官邸。
而徐汝诚一到京营,就有坐营指挥使严峻走了来,对徐汝诚说:“圣旨已下,大榼张鲸已被贬去南京闲住!”
“这么快?!”
徐汝诚一时不由得大惊,就一脸惶恐地说道:“圣怒难消,看来我的处分也不远了,张鲸乃宠臣,尚要闲住,吾岂不是真要被斩以儆效尤?毕竟京营在我提督时发生了枪杀枢相这样大的事。”
王亮这时倒是沉默不语,而待他与徐汝诚来到京营校场上后,他才对徐汝诚说:“公可否借一步说话!”
徐汝诚一时瞅了王亮一眼,然后颔首,便与之来到一空旷无人可监听之处,道:“给谏有何话要说。”
“公既到了这一步,何不置之死地而后生?”
王亮这时突然问了徐汝诚一句。
徐汝诚听后顿时瞪大了眼,问道:“你是说造反?”
王亮笑了笑:“公怎么能这么想,公只是京营提督,又不把守皇城,皇城有天子亲军卫,怎么造得了反。”
徐汝诚松了一口气:“不是造反就好,我还以你是这个意思。”
“公可以把这一切都推给张鲸!”
王亮这时说道。
徐汝诚听后忙问:“怎么推?”
王亮拿出一份手令给徐汝诚说:“公可以拿着这道手令呈于天子,这道手令是张鲸亲笔,公就说是从五军营参将刘登泰身上搜到的,而刘登泰与内宦勾结,为你所发觉,手令内容正是要杀蓟国公而嫁祸于公!至于,他张鲸为何知道蓟国公今日要来京营,公完全可以说他是厂公,故不可能不派人跟着蓟国公。”
“动机呢?”
“陛下若问张鲸杀蓟国公的动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