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正要往外走的戚继光停住脚,回了一句,在澹澹一笑后,就离开了这里。
傅来鹏则站在原地,喃喃道:「他申吴县怎么会这样做,太岳当国,也只是对要天子诛他的言官下手,陛下亲政,也未说要党同伐异。」
「自然是不想步入徐华亭、张蒲州那样的下场!天下人可能会因为改制烧中宫,难道会因他申吴县被抄家灭族而去烧中宫吗?」
「就如同现在这样,事情能闹到这一步,还不是因为朝臣们更希望申吴县失去权力,失去首辅位,而不是真的去讲究什么公道。」
徐汝诚这时说道。
傅来鹏诧异瞅了徐汝诚一眼,然后颔首。
徐汝诚则问道:「公还要封驳吗?」
傅来鹏苦笑道:「封得了吗,人家有兵有党。」
徐汝诚则又问:「那公何不赶紧去劝劝那些人回来?也算全了给谏的仁义之心。」
「劝不回来的!」
「甚至,我去劝阻的话,他们只会说我懦弱,说我不跟他们一个立场,倒斥骂我!」
「旧礼新礼之争,改制与循旧之矛盾,非是讲道理就能讲得心服口服的,何况新礼旧礼也本没什么道理可讲,无非是愿不愿接受将本国庶民也以礼待之而已。」
傅来鹏说着就苦笑道:「何况,我还不会骑马!」
徐汝诚无奈地摇了摇头。
傅来鹏则道:「我打算去蓟国公府。」
「去蓟国公府作甚?」
徐汝诚问道。
傅来鹏道:「自然去见拜在蓟国公门下的元辅大公子,封驳不了圣旨,又劝不了清流,就只能加入阁臣公卿队伍!公也当想想,会不会有入枢密院拜相的机
会!」
傅来鹏这话说得徐汝诚呆滞半晌,直到傅来鹏走远后才拱手送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