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处于危境的心理。
在申时行看来,之前的张四维就是因为没有给朱翊钧带来这样的需求,才导致皇帝不满的。
所以,申时行在杨巍说后就呵呵冷笑:“重什么?今天离间公卿,谁知道明天会不会离间君臣,乃至离间两国,欲乱国家?不车裂,如何能向陛下证明,我们这些文臣大多数都和他李植不一样,比锦衣卫还憎恶这些小人?”
“这个时候谁不对深恶痛绝这种行为,保不齐锦衣卫下一刻就会说这人是同党!”
申时行说着就用一种威胁的话语又说了一句。
杨巍不由得一颤,担心申时行真的能指挥锦衣卫搞牵连,便忙道:“有理!”
“那就联名如此题请吧!”
申时行提议道。
其他执政公卿皆点首。
“太重了!”
不过,朱翊钧在收到申时行等联名上的奏疏后,倒是说了这么一句。
“陛下,对奸邪者太过仁慈,便是对忠臣的残忍,慈恩不当加于这些人!”
申时行反驳道。
其他公卿皆道:“臣等附议!”
朱翊钧道:“还是定为腰斩!以作惩戒!”
“是!陛下仁德如天!”
……
李植在诏狱供认出向他行贿的同党后不久就收到了要将他腰斩的旨意,一时大惊:“怎么会?!”
“圣谕煌煌,难道还有假?”
刑部尚书杨巍说了一声,就把惊堂木一拍:“押去行刑!”
“你们这些奸臣,你们不能这么严酷!大家都是士大夫啊!”
“我要见陛下!”
“我要陈词,痛诉你们这些奸党不顾圣德!”
而李植也就突然大喝起来。
杨巍未理。
李植则在接下来被押赴了刑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