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得请罪,说管教子弟不严,因为伯父不可能因为你搭上全族的性命!而你现在请罪还有一个好处,先把自己把证据拿出来,证明这事是你一个人背着李家做的,而避免被一些憎恨我们的人买通厂卫,将你严刑拷打,非说你走私是在替我们整个李家走私。”
“是!”
李如槟哭了起来,然后磕头道:“侄儿对不起伯父的谆谆教诲,也对不起李家!”
李成梁因而看向一直捧着刀的李如彘:“李如彘!把文书写好的请罪疏给二爷抄一遍!”
李如彘见此忙含泪跪了下来:“请总爷饶二爷一命,让如彘代二爷一命,替二爷进京受剐!”
李如松听后忙瞅向了李如彘。
“不可!”
“他做了对不起朝廷的事,他就得自己承担,让他自尽已经是李家唯一可以做的事。”
李成梁沉声道。
李如槟这时已起身,亲自抄起了请罪疏,用了印后,就突然趁着诸李家子弟不注意而拔出了李如彘捧在手里的刀:
“谁要你这家奴代!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左右不就是个死而已!”
接着,李如槟就拔刀出鞘,然后跪下朝李成梁道:“请伯父将侄儿从族谱上除名,以免给将门李家蒙羞!”
说完,李如槟就横刀自刎,倒在了地上,血水沿着刀刃流了出来。
李成梁眼皮跳了跳,半晌后才道:“装棺,等朝廷来取其首级!”
接着,李成梁就离开了这里。
李如松跟了来,道:“父亲!”
李成梁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李如松问道:“我们真的要全心全意为朝廷做事?”
“你为何这么问?”
“我给你请名师,白教了你吗?!”
“难道你真要让天下人觉得李家不如戚家忠,所以就成不了勋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