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你们不知道的,比如说你王纂欲谋加龙袍于太师,还说你梁梦龙有通过冯保私买皇家禁物之事等等,不一枚举。”
王纂和梁梦龙这时皆面露震惊之色。
朱翊钧则道:“这些弹章内阁不敢擅拟,朕也还没处置,但朕让锦衣卫查了,乃子虚乌有的事,子虚乌有的弹章,朕会留着处置,但证据确凿的,朕看了看,大多也如张学颜所言,是时局人心所致,也能宽宥或薄惩。”
“但是!”
“朕得在这时告诉你们,在朕眼里,没有什么张党,皆是朕的臣子,诸卿不能因为先生老了,就真的没了锐气,虽然先生不能再为诸卿扫尾善后之人,但朕已可亲自为诸卿扫尾善后!”
“皇爷,大司农的弹章拿来了。”
张宏这时走了过来回道。
“有实证的和属于风闻而已朱批的,皆丢进炉子里烧了!包括六科或都察院的副本,不仅仅是朱本。属于栽赃而没朱批留着处置该言官!”
朱翊钧言道。
张学颜一时两眼热热的起来。
这时,历史上主张开通海运的梁梦龙站起身来:
“启奏陛下,臣有罪!臣其实非太师之党,乃陛下之臣,岂能因太师故而丧胆,而欲置君王天下事于不顾?臣乞宥之,而定为陛下效犬马之劳!”
“把梁卿的也烧了,不必存档!”
朱翊钧见此直接说道。
曾省吾也在这时起身道:“陛下厚恩,今日不惜召臣等观刑,使臣得知所谓如今内政路线之争如两军对垒,根本无可退之路!幸而陛下是千古难得的圣君,才不顾天下人言而护臣等周全,臣等岂能再感佩帝心?”
“故臣亦不敢有偷生之意,陛下若要臣死,臣必不敢活;陛下若要改制,臣必不循旧!”
“高举太师遗志,为陛下护宗庙社稷!”
“把曾卿的也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