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来,结果,或许因这田地所产有限,也或许是因佃户们生殖日繁,再加上老夫不善理家,以至于如今越发一贫如洗,全家虽有数万亩田,但也只够湖口而已。”
叶诚说道。
陈子銮呵呵冷笑。
他自然不信,也就还是挥手道:“抄!”
于是,他麾下的金吾卫官兵就真的抄了起来。
不多时,陈子銮麾下的一把总楼民就走来道:“报告!什么都没抄到,只抄到几筐碎布。”
“这些碎布是我从左邻右舍化来的,以作为府里上下人的衣服料子用,你们要是觉得可以,就拿去充税吧。”
叶诚得意地笑着说道。
“这哪够!”
陈子銮回了一句。
叶诚依旧得意地笑着,且说道:“那就请将军看家里什么值钱就拿去什么抵税银吧。”
“既如此,按部堂命令,把叶家所有成年男人带走!”
陈子銮吩咐了一声。
“是!”
于是,便有兵丁将叶诚押了起来。
叶诚大惊,忙挣扎着喊道:“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老夫好坏也是致仕的部堂,你们要来征税,也让你们来征了,何故要押我去大牢,我又没犯什么罪,不过是实在是没什么银子而已!”
“叶侍郎勿怪,这是海部堂的令,如果抄都抄不到钱粮,就只能拿人去由他亲自审问!”
】
陈子銮笑着说了一句。
海瑞这里已先收到原南京礼部尚书贾存仁一家谋反的奏报,一时面沉似水,什么都没有说。
海瑞自然是不信贾存仁敢造反的。
但他也没有质疑,因为他知道骆尚恭是不会平白安贾家一个谋反罪的,这里面定然有贾家自己不对的地方。
所以,海瑞只打算等贾存仁等被押来后再仔细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