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子维,你劝劝吧,仆还有河道送来的初本要及时票拟。”
“是!”
“元辅请放心,下僚会劝好他的。”
张四维恭敬地对张居正说后,就转身看向了谢杰:“谢府尹,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让元辅高抬贵手,让你外升知府,是见你忠直有胆魄,所以才给你历练的机会。”
“不出三五年,你就能可以封疆一方,乃至位列公卿,从此光耀门楣了!”
“有何不好?”
“这是你的机遇!”
“不但不感恩,竟说什么高抬贵手,不知道的,还以为元辅怎么坑害了你!”
张四维继续说了起来,接着就对谢杰突然厉声喝道:“你还不速速离了这里!不然,仆第一个上密揭,参你暗藏心计、谋害大臣,欲乱朝纲,请圣旨让锦衣卫拿了你,治你一个欺君不明之罪,诛杀了你!”
谢杰听后抬头看向了张四维,问:“这是阁老自己的意思,还是元辅的意思?”
“自然是仆自己的意思!”
张四维说了一句。
谢杰听后道:“阁老为何如此狠毒?”
“你抗旨不遵,在这里逼迫元辅,其心可谓比谁都歹毒,竟反说仆狠毒,亏仆还好心劝你离开。”
“总之,你若不离开,为了元辅,仆宁背下这狠毒之名,也要请圣旨诛你!”
“不然,仆就先请辞离开,也不与你同列一朝!”
张四维偷眼瞥着已回文渊阁的张居正,就更大声音的说了起来。
“阁老到底是张家走犬,还是朱家臣子,为何只有狂吠声在这里?!”
谢杰心灰意冷质问了张四维一句,然后就愤然起身,离开了内阁。
谢杰离开内阁后,刚出东华门,一内宦就等在了这里,对谢杰言道:“有手谕,谢府尹且接旨吧。”
谢杰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