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其他大儒名士则不以为然,焦竑更是一脸鄙夷:“这算什么真学问,不过皆是铜臭之道。”
昙阳子倒是有些诧异,则问刘确贤:“所以,你家里现在都是用的水力大纺车?”
李贽也很好奇,问道:“想必刘知己已富甲一方了?“
“他没有!”
“他现在乘舟坐车,基本上都是蹭我家的,连读书也是,都不自己请西席!”
王长庚这时大声反驳起来。
翟如敬因此被惊醒,而忙放下话本。
因正看到西门庆在葡萄架下发现潘金莲而正要白日宣示主权的精彩处时被打扰,他也就一脸不快的走来,喝道:
“干什么,回到自己的纺车去,老老实实学纺纱,在实践中精进学问,不然一辈子也别想出去!”
李贽见锦衣卫堂官翟如敬语气严厉,只好回到了自己的纺车旁边,笨拙的脚踏纺车,开始学刘确贤纺纱,同时道:
“这里这么有意思,谁想出去!我宁愿在这里一辈子,与我知己刘朋友谈谈事功的学问!”
胡时文则点了点头:“这里的确很有意思。”
何心隐问着胡时文:“你真不想出去了?”
胡时文淡淡地“嗯”了一声。
何心隐又问:“所以你不怪我了?”
胡时文沉下脸来,又没再搭理何心隐。
这里,刘确贤倒是认真纺纱起来。
昙阳子见他纺得太快,就道:“你还是慢点,我们好跟着你学。”
刘确贤只得慢点。
昙阳子也就继续问道:“对了,你真没有因为看了《农书》而富甲一方?”
“没有!我也就是看看,也没有让人造什么水力大纺车来用。”
刘确贤道。
昙阳子问道:“为何?”
李贽也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