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咱家给骗了!不然,内阁不可能会突然票拟出处置咱家的墨本来。”
“张宏,你好手段!”
接着,冯保就朝张宏喊了一声。
张宏则走到冯保面前来,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就宣读起旨意,且在宣读完后就让东厂旗校将冯保羁押了起来。
冯保也没有挣扎,只一边往外走一边对张宏说道:“张公公,可否告知咱家,海瑞到底弹劾了咱家哪些罪。”
“不瞒你冯公公,咱家不知道。”
张宏回道。
冯保听后一愣:“不知道?”
张宏点头。
冯保更加不安,讪笑着又问:“这么说,你没有参与这事,只有张鲸出卖了咱家?”
张宏道:“也不能这么说,张公公与咱家,还有你冯公公皆是皇爷家奴,若说张公公真要出卖谁,那也只能是出卖皇爷,但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出卖过皇爷。”
“咱家明白了!”
冯保点点头。
突然,扑通一声,冯保就转身给张宏跪了下来。
张宏大惊:“冯公公,你这是做什么?”
冯保挤出泪来,道:“咱家知道张公公素来是个佛爷似的人,今日算咱家求您,求您在太后和皇爷面前为咱家求求情。”
冯保说着就对张宏磕头起来。
“冯公公,你何必如此!”
张宏忙扶起冯保来,就说道:“咱家可以答应你在皇爷面前为你说说情,但是太后那里,请恕咱家不能答应你。”
冯保倒有些失望。
张宏倒也认真解释起来:“冯公公,你要明白,你落得这个地步,不是咱家的错,也不是张公公的错,是你自己的错,是你不该忘了做奴婢的本分!从来只有皇爷欺奴的分,哪有奴欺皇爷的分,从你敢想着借太后的势压皇爷时起,就犯下错了。而我也不是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