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偷腥,怎么还整成乐于助人了呢?是不是还要给你送个锦旗啊?
她心里闪过这样的念头。
但同时,又有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他居然向我解释了,虽然理由很荒谬,但至少有这个态度,说明我在他心中,也不是可有可无的那种。”
不管多不合理的理由,那都是一个理由,这证明的是一个希望她理解或者原谅的态度。
这一个态度,对现在陷入到深度自我怀疑中的肖诗语来说,是很珍贵的。
——一个人孤独的坐在客厅里听着卧室传来那些声音的时候,她心里最多的不是气愤,而是不安,是那种自己即将就要被抛弃的不安。
放弃了尊严,好不容易才获得的东西,马上就要被剥夺掉,这才是最悲哀的。
她在那里坐着,等着房间里面的人完事,等着门打开,其实更多的是等待着对自己的判决。
现在发现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心情突然就轻松了一些。
看着严鑫,抿嘴一笑:“嗯,朋友之间,就应该互相帮助。”
“额……啊?是……是是是……”
严鑫有一些意外,也有一些惊喜,还有着一些尴尬,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其实他已经做好了迎接一场新的风暴的准备,出来的时候甚至有点后悔为什么没有穿着衣服,要是被这个女人抓上几把,岂不是浑身血痕?
太没有安全感了。
——不管是肖诗语表现得有多愤怒,做出什么极端的行为,他都觉得是可以理解的,是正常的,甚至是正当的。
可是没想到,人家竟然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甚至还夸了他一句。
太意外了!
是真心还是假意,他觉得这个不需要讨论。
能够以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来,就算是假意,对他来说也是一个好消息,说明人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