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严鑫真的去买烟花爆竹去了。
不过他这一次去的镇上,不是他们村所在的那个镇,而是河对岸的一个镇。
跟他们不是同一个县,也不是同一个市,但离他们这个村子比较近,从他家出发,也就是四五里路的样子,只不过要渡河。
这样的距离,有没有车都不要紧,有单车踩单车过去,没单车走路过去也可以。
过年的时候严爸去卖养在后面水池里的大鲫鱼,就是挑着担子走路去隔壁镇上,无非是付两块钱的过河费用——过去一块钱,回来一块钱。
遇上干旱的年份,冬天里还能直接从干涸的河底走过去,连那两块钱的过河费用都省了。
要去自家镇上,那就得一二十里路,太远了,走路过去要半天,回来又要半天,一来一回一天的时间就没了。
严鑫家里也有单车,还是他读六年级的时候买的,也有了六七年的时间,锈迹斑斑的,成为了一辆又旧又破的车。
推出来打气的时候,哗啦哗啦的响,感觉像快要散架似的。
没法跟冯曦家的单车比。
严爸叮嘱他:“你骑单车小心点,可别滑倒了。”
严鑫笑着说道:“爸,你太看得起我了,这样的路面,我敢踩单车吗?就是推着走,拿来载东西能省点力气。”
这个时候地面上还铺着很厚的雪,踩单车那是很危险的。
以前严鑫还会有那样的勇气在雪地上踩单车,但是重生之后,他惜命得很,那么危险的事情坚决不会做。
推单车过去,就是为了办年货回来的时候能够轻松一些。
严爸一听他这话就明白了,儿子不只是要买烟花爆竹,还要买别的东西。
要不然也不至于大老远的推单车过去了。
想要阻止,嘴张了张又放弃了。
孩子高兴,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