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两只手都红通通的,不由得说了一声:
“这大雪天里,手套都不带,你提着这个过来,不冷吗?”
“冷,”冯曦抬头看着他,“两只手都冻僵了。”
“手套还给了你,你把它带上啊。”严鑫道。
冯曦两只手都伸到了他面前:“手指头都冻僵了,戴不上去,要不你帮我戴。”
严鑫叹息一声:“不知道你怎么想的,这大冷的天跑过来受这个罪!”
将竹篮放地下,拿过冯曦手中的手套,一只手一只手的给她套上去。
要是别的女孩子让他做这样的事情,他肯定不会去做,毕竟男女之间应该要有那么一份界限。
可是,面对冯曦的时候,那一份界限就有些模湖。
那可是他上辈子的妻子,虽然后面离婚了,也做了几年的夫妻。
彼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曾经也亲密得不能再亲密。
有那么一份记忆在,男女之间的界限就难免会受到冲击。.??m
….做这样的事情,他并没有感觉到任何的不妥。
这种自己用毛线编织的手套不比买的手套,戴上去相对要困难一些,两只手的手指头都冻僵的情况下,确实不是那么的方便。
将冯曦的手握在手中,确实很冷,就像一块冰团在那里,把刚从被窝里出来的严鑫都冻了一个激灵。
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受这一份罪。
是为了这一篮的桔子,还是为了那一对手套?
都不值得啊。
但不管是为了什么,这一份罪都是为了自己而受的,让他有一些不安。
给她套上了手套,见她脸都冻得红扑扑的,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冷不冷啊?”
“冷!”冯曦用力点头。
严鑫想了一下,道:“要不先在我家烤一下火吧,暖和一